胃里翻涌的酒液烧得视线模糊。“我不跟你说过玩讨厌酒味吗?”他嫌恶地后仰,“算了,
我再说一次,我江婉真的只是朋友,你非要演这副要死要活的样子给谁看?
”夜风从没关严的窗户缝隙钻进来。我清醒了一点,手指无意识摩挲着杯壁,
忽然笑出声:“你误会了......今天是我这五年来......最开心的一天。
”周斯越的声音陡然拔高,像指甲刮过玻璃:“够了,乔楚笙,我不想跟你吵,
我的耐心是有限的!”宿醉的钝痛在太阳穴跳动,我抬手揉了揉:“你冷静点,已经很晚了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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