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痛得将他用力推开,手机黑屏一片。奶奶心脏不好,也不知道她刚刚有没有被吓到。
崔锦后退两步撞在柜子上,面上又气又惊。“你发什么疯!”我抬起伤痕累累的手。
“你这样对我,是个正常人都会疯。”扫过我满是鲜血的手,以及膝盖上的纱布,
崔锦有一瞬间迟疑,外面传来柳青青难受的泣音。“阿锦,你在哪儿,我的头好晕。
”崔锦瞬间冲出房门,抱起她奔向医院。我习以为常处理好掌心的伤口,拖着行李准备离开,
崔锦的保镖强行将我留了下来,直到崔锦回到家。他直接丢给我一份柳青青的项目文件。
“今天晚上你无论如何都要拿下这个项目。”我晃了晃包着纱布的手。“我有伤,不能喝酒,
其次这是她自己的工作,为什么不让她自己做?”话音刚落,
他掰住我骨折的手狠狠向下一摁,我霎时落泪。余光中,他的眼神有些懊悔。
“这不是能动吗?再说青青还怀着孕呢,怎么可能去应酬?就是因为你之前借口胃病,
这个项目才一直没拿下,所以你该帮她分担。”我扶着扭曲到变形的手指,冷笑。
怎么我之前喝酒喝到胃出血的时候,没有人帮我分担?“行,我去。”当晚,
我吃了好几粒止疼药才止住胃里火辣辣的疼痛。一杯接一杯下肚,
在场老总无不色眯眯夸耀我好酒量。又一次冲出包间狂吐后,
崔锦把所有人都赶走来到卫生间,我正抱着手机和奶奶聊天。
一想到明天过后马上要见到奶奶,我脸上扬起笑意。我刚熄屏,手机便被夺走了。
“跟谁聊天呢,笑得那么开心?”崔锦面色阴沉,手指熟练敲打我的生日。刚要解锁,
自己的手机响了。电话里,柳青青哭唧唧道。“阿锦,你怎么还不回来,我和宝宝想你了。
”只差一个数字解锁,崔锦就能发现我即将离开他,但他没有犹豫,二话不说丢开手机起身。
“我先回去,你自己打车。”我盯着崔锦头也不回的背景苦笑,真不知道,
凌晨两点哪里来得车。回到家,柳青青不怀好意递来一碗猪蹄辣汤。“兰兰,
这是我熬了好久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