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不过短短五年,我不仅一举一动是错,连所思所想都会被他定罪。服药之后,
张玉薇腹中胎儿便是想流都流不掉,怎么可能还会胎气不稳。我懒得再和他废话,
命令侍卫把孩子还给我。谁知沈闻天竟冷声道:“民间传的以形补形,朕觉得有几分道理。
这孩子死也死了,正好作为紫河车入药给玉薇服用,
也算是你为她肚子里孩子做出的一点贡献。毕竟那孩子出生以后也要叫你一声母后。
”我不可置信睁大眼睛,下唇直接被咬烂。“孩子未足月便被从我腹中剜出,
魂魄只能依附肉体存在,你是想让他彻底魂飞魄散、永不超生吗?”到那时便是我飞升成仙,
也救不回他!沈闻天闻言一怔。他眸色幽深地盯着我唇边血迹,
用带茧的拇指粗鲁抹掉那某刺眼的红。片刻后,他挥手让侍卫将孩子还给我,
嗤笑道:“你不愿就不愿,不必拿这话唬我。”可话音刚落,
张玉薇便带着一群侍女哭哭啼啼闯了进来。她挺着八个月的肚子,直直跪倒在我脚下。
“姐姐,求您救救我肚里的孩子。他和您的孩子一边大,
您一定不忍心看着他也胎死腹中对吗?
”张玉薇在“一边大”和“胎死腹中”几个字加重音调,含泪的眼中是一闪而过的笑意。
沈闻天心疼把她扶起来,小心擦掉她眼中泪水。对上我通红的眼睛,沈闻天沉默片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