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方面是心疼孩子们的遭遇。但孩子们还活着就是不幸中的万幸!只要活着就有希望!
马上去救孩子!别看我们是寡妇村,都是女人。但我们都是军人的妻子!都是烈士的遗孀!
谁说女子不如男?妇女能顶半边天!虎子依靠记忆绘制了黑砖窑的地图,
翠兰和村医留在卫生室照顾虎子。村医之前在部队也是医疗兵,医术很好,
有她照顾我们都放心。然后我们几十个寡妇趁着夜色,悄悄向黑砖窑摸去。走了十几里山路,
终于到了一个靠河的山沟。这里十分偏僻,人迹罕至。黑砖窑面积很大,
外面看足足有1000多平方的大院子。四周都用高高的围墙围了起来,
里面时不时传出狗叫。门口还有拎着橡胶棒巡逻的看守,守卫森严。不能强攻,只能智取。
我让其余的寡妇躲在暗处,自己一个人装作冒冒失失走到了看守面前,怯生生地问。“大哥,
俺迷路了。请问去县城咋走?”本来黑夜里忽然出现了一个人,看守有些紧张,
都把橡胶棒举起来了。但见我只是一个孤身少妇,还有几分姿色。看守顿时色眯眯地笑了。
“迷路了?来,我告诉你怎么去县城。”“夜里黑,山里还有狼,我怕你害怕,我陪你啊。
”一边说,一边对我动手动脚。“不要......不要......”我故作紧张挣扎。
“嘿嘿,你喊吧,你就是喊破喉咙也没——”3看守嘴里的下流话戛然而止,
因为已经被后面窜出来的桂荣用腰带狠狠勒住了脖子。勒得看守吐舌头、翻白眼,昏过去了。
我和其余寡妇急忙一起冲进院子。恶狗刚要叫,我扔了一个掺老鼠药的香油馒头,
吃了就不动了。“孩子们!我们来了!”众寡妇进了臭气熏天、狭窄逼仄的窝棚,
看到了躺在冰冷地面上瑟瑟发抖的孩子们。太可怜了!孩子们都和虎子一样,
个个骨瘦如柴、伤痕累累。有几个都发烧了,喃喃地说着胡话。我们的眼泪都涌出来了。
我一把搂住了自己的亲儿子喜宝。“儿!我的心头肉啊!”喜宝趴在我的怀里,
本来无神的眼中闪起了明亮的星星。“妈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