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了另一个女人忍受着我曾受过的一切,我的心中没有一丝快意,只有一片冰冷的荒芜。
这七日,我用尽手段折磨他。而他,为了陆宁,竟真的全都忍了下来。他越是忍耐,
越是证明他对陆宁的“深情”,我便越是觉得可悲,可笑。在第七日的治疗中,
我“不经意”地卷起袖子,露出了我手臂上一道狰狞的旧伤。
“先生这伤......”顾砚辞喘着粗气,无意中瞥见。我淡淡道:“哦,这个啊。
年少无知时,为一个瞎了心的蠢货留下的,不值一提。”顾砚辞的身体,猛地一僵。
那道伤疤的位置形状,竟与他记忆中,陆青鸾为他挡下刺客一刀时留下的伤,分毫不差。
一个荒谬的念头,开始在他心中疯狂滋生。从那天起,顾砚辞看我的眼神,变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