僵持之下,叶锦走过来叹息着拿起步摇。“兄长,许小姐只是太爱你才一时做了糊涂事,
算了。”他面露心疼:“锦儿,你又心软。”叶锦柔和笑笑,低头看了两眼,
忽然惊讶出声:“这步摇不是贵妃做诗会时的彩头吗,怎么变成许家祖传?
”叶修然立刻变了脸色,手腕转动,长剑直直刺进我的肩膀!“许佳年,你又骗我!
”剧痛让我失声尖叫,可还没等我喘息,那把剑就用力抽出去,鲜血喷涌而出,
染红了叶锦的衣裙。“啊,我的新衣裳,这是兄长送我的获胜礼物!
”叶修然忙回头安抚她:“无妨,我再送你一件。”而我被这冲击力甩到地上,
身子抖得厉害,鲜血怎么都止不住。余光里,被绑着跪在地上的父母都急了,
他们想过来却被按住,双双挨了两巴掌。我想去救他们,手指刚伸出去,
阴沉的天际忽然劈下一道雷。叶锦吓得扑到叶修然怀里,步摇掉到地上摔成碎片。
他忙护住她,沉声说:“锦儿别怕,兄长保护你。”下一瞬大雨倾盆,
我感觉伤口处像是被撒了粗盐,痛到忘了呼吸。叶修然撑开管家递来的伞,
和叶锦一起站在伞下,居高临下的看着我。“锦儿体弱不能淋雨,许佳年,
你该感谢老天救了你。”说完他护着叶锦往外走。我躺在血泊里,挣扎着去找父母。
临出门前,叶修然侧头望了我一眼。大概是我肩膀处的鲜血让他迟疑,但还没等他开口,
叶锦就柔弱地往他怀里倒。“兄长,我头好晕......”叶修然大惊失色,
连忙把伞递给旁人,把她横抱起来跑出去。再也顾不上看我。侯府的人逐渐走光,
太傅府仅剩的几个丫鬟下人跑来。我无力地仰倒在地。雨水砸在我脸上时,
我想起我与叶修然刚满五岁那年,他在雨天喊我出门玩耍,我却染了风寒,高烧不退。
我在屋内躺了三日,他就在屋外跪了三日,倔强地握着拳,说要向我道歉。我醒来时,
叶修然说他再也不会让我淋雨。可十年后我们十五岁那年,他母亲去世,
承平侯在外遇到一对穷苦母女将其带回家,他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