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眼角通红挤出笑来,“好啊,我答应。”搬进去当晚,我听着隔壁房中暧昧不清的水声,
眼泪糊了满脸。黑暗的房间忽然被灯照亮,我连忙闭上眼睛装睡。“去给雪儿做碗糖水。
”凌晨三点,我被强行拽进厨房,刚进去就闻到刺鼻的花香。
999朵玫瑰花堆放在厨房角落,我掩鼻看向男人,“可以把它拿走吗?”“言哥哥,
摆在这里好看嘛。”付蓉雪白色胸脯蹭的贺苏言心神荡漾,全然忘记我对玫瑰花过敏的事情。
不出片刻,我便浑身瘙痒,喉咙疼痛难以呼吸,强忍难受将糖水端到她面前。“啊!
”付蓉雪的腿忽然伸出,我躲闪不及直直踩了上去。滚烫的糖水浇在我胳膊上,
灼痛感让我眼眶盈满泪水。可我的疼痛却换来男人的大声呵斥,“你故意的是不是!
你把雪儿的脚踩上了,道歉!”“不是......”话还没说完,
男人就握住我伤口拖拽到她脚边,原本就被烫伤的皮肤,经过他的磋磨此刻大片剥落,
钻心儿的痛感让我力气尽失。直到头顶被付蓉雪踩住,我被像条狗似的踩在她脚底,
脸蹭到瓷片。血腥味充斥鼻腔,余光是贺苏言着急给她涂药的画面,我眼前视线逐渐模糊,